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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本来是感觉写黄色小说的题材,应该难度不大,从青春期过来性幻想一大堆,随便捡几个都是一篇小说,真写的时候发现的确很容易,关于寻欢这一个题目我就有四个思路,围绕着“为什么会寻欢”这个话题,我列出了四个可能性:1.突然有了钱,将年轻时候亏欠的补回来。2.得了睾丸癌之类的绝症,没机会了,寻欢一次3.开了一个AV公司,选角4.类似电影《3D豪情》一帮AV爱好者去日本组团拍AV‘,但是问题来了,顺着第一个思路写着写着发现还有第五种可能,但写完之后发现,这他妈根本不是小说,完全是一个三级片的剧情大纲,加几个景,分几个幕,完全适合老是拍《金瓶梅》的邵氏公司由古代题材到现代题材的过渡。想要把这个剧情大纲发展成为小说,没有七八万字根本拿不下来。这完全不是初衷啊,算了,就这样吧:凑合凑合看得了,本来也不是个认真的人,除非哪天真有闲暇静下来心来,组织组织资料,美化美化文字,虚构虚构几个人物弄一个长篇。但是在《岛屿》没写出来之前,不会开动任何长篇。靠,这是病,一定得治。 继续阅读

十一月


最近一段时间开始忙了,转眼已是十一月,最近一段时间博客主要还是以翻译海明威的《永别了,武器》为主,导致有限的时间不能写写其他文章,在翻译小说的过程中,进度缓慢,看着还有好几百页的篇幅,估计不大可能在年底前完工,所以为了偶尔的倾诉欲,列一个十一月的写作计划。

一直想写黄色小说,哀而不伤的,那天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几个好名字,我自己喜欢写系列文章,譬如博客之前的“你好,世界”系列,“不吹牛会死”系列,写这样的系列文章感觉很爽,动了写黄色小说念头的时候,突然冒出了几个好的文章名《寻欢》《作乐》《浪子》《天涯》,单看寻欢作乐,或者浪子天涯,两个名字都很土,但拆开看还是很有意思的。

所以估计在这个月翻译累的时候,调剂下写写练笔的小说。

分享一首我特别喜欢的枪花的《november 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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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情书


奈何有一个八卦的心,微博上看到张歆艺离婚,前男友杨树鹏写了一封情书,觉得有点意思。其实我甚至连张歆艺是谁都还没搞明白,网络上有这样两个段子:“李晨和张馨予在一起你知道吗?张馨予?是演宋江那个吗?那是张涵予!张涵予?不是超级女声吗?那是张含韵!!哦。是那个台湾歌手吧?那叫张韶涵!!!明白了。是演《北爱》的林夏!对不对?那是张歆艺!!还有一个:“听说了吗,李宗瑞爆出与女星不雅照了?真的吗,素质真差,怪不得输给林丹!那是李宗伟好吗?李宗伟不是写歌的吗?写歌的那是李宗盛!李宗盛不是国民党司令吗?天哪,那是李宗仁。李宗仁是谁?暗恋程又青的吗?草,那是李大仁!李大仁不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吗?滚,那是李大钊!李大钊不是武林外传里的厨子吗?你妹的,那是李大嘴!!

这封情书,我当时一看觉得,这哥们有点装,你说结婚离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这哥们不,情书回忆过往,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然后又写佛,其实屁也不懂,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心灵鸡汤的故事,最后假模假样的祝福,希望对方继续奔跑。原文如下:

我们相爱,我们分开,就是这样。
这一段路上,我们努力地走过,走不动的时候,要有停下来的能力。缺乏勇气、选择沉默,才是残酷的事情。
那年初夏的傍晚,我和你坐在马路边吃冰淇淋,正是下班的时候,一街的人和车,夕阳猛烈,你用手挡在额头上,眯着眼睛说,就算有一天要分开,也要好好的分开,对不对?
就算要分开,也要好好的分开,一丁点儿都不要难为那个你爱过的人。
于是,三年后,我走到你面前说,咱们聊一块钱的吧。你放下剧本,咱们开始聊,让那个下午变得无比漫长,我和你热烈地讨论着我们的迷惘和困惑,渐渐地,我们开始抢着替对方说话,帮对方申辩,就像两个在饭馆争着付账的人,脸红脖子粗,说尽了对方的好话,毫无保留地进行了自省。
接着,我做出了这个决定。并且,我说服你接受这个决定。
僧侣们花费很长时间、极大耐力,用彩色的沙子铺设出巨大、复杂、优美的曼陀罗图案,完成之后,他们便将这图案抹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这是一种修行,让内心不畏惧的修行。现在,我们用三年时间堆积的曼陀罗,也要抹去了,但是它的意义留在心灵深处——我们走过的道路,打过的怪兽,旅行所经之地,海洋和花朵,云和幻想,都还在心里,所以请你继续相信爱情,哪怕追寻千里万里。
有力量相爱,也有力量放手,这样好,各生欢喜。
继续奔跑吧,小仔。

看到这封情书时候,已经是深夜,奈何八卦的心和技痒也模仿了一封,内容纯杜撰。

我们相爱,我们分开,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能天长地久,有时候,有时候……
这一路上,我们跑得快,或者跑得慢,一样赶得上地老天荒。
那年夏天的傍晚,我和你坐在马路边,正是放学的时候,一街的人和车,你指着一个人,美女,又指着另一个人,帅哥,夕阳微醺,你犯花痴的样子,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我要保护你,我对自己说,就算有一天不能了,也希望你过的比我好,对不对?
后来分开了,我们分的很和平,像是从来没有恋爱过。
于是,三年后,在你的婚礼上,我捧着玫瑰百合说还能聊聊吗?你说今天事儿太多,你想说什么,就知道你会来这手,说吧,我听着呢?我开始说,那六十几秒突然无比漫长,我说祝你们百年好合,如果有一天实在过不下去了,还觉得我不错,那时候如果我还没结婚,你就得告诉我,你老公一脸彪呼呼的说是来找茬儿的吧,这人不伺候了。你娇羞的给你老公来了一粉锤,接着笑了,我就觉得这辈子,没什么希望了。
接着,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并且,很快的说服自己:再也不去你们的城市。
僧侣们花费很长时间,极大耐力,念经,打坐,胡思乱想,想着此生业因业果,虽然有时候也打瞌睡,但死去的时候,那些瞌睡打的少的人往往能火化出舍利子,抗拒瞌睡也是一种修行,现在我又遇到了一个姑娘,三年了,你们过的很好,我不能再等了,我们过往的种种快乐,痛苦,争吵,思念,离别,他们都在今夜的酒精中化为乌有,我们走过的路再回不去了,明天,我得和另一个姑娘开始一段旅程。
有力量相爱,有力量祝福,也有力量遗忘,想到这,忽然想起迦叶拈花微笑,内心欢喜。
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嘲笑,生命的广阔不历经磨难怎能感到,命运它无法让我们跪地求饶,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
再见,再也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