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博客是随心而至,就是想到哪里写哪里,全程不修改,现在时间是2020年5月31日下午16:57分。
《达摩流浪者》一书的最后一句是“but Japhy you and me forever know, O ever youthful, O ever weeping.” 我没看过这本书,这句话倒是听过,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在网易云音乐上突然听到张震岳的《再见》,这是一首老歌了,年纪大了以后,基本上很少听新歌,要不纯音乐。有说这也是一个人变老的标志,那就去他妈的。在这样的下午,外面空气渐渐犯热,光线逐渐不如正午那样强烈,我在悬浮中醒来,起因是昨夜入睡太晚,不是不想睡,是睡不着。凌晨三四点睡着后,早晨九点准时被光线照醒,然后开始了一天的梦游,眼睛对着电脑,看字也是花的。心绪太乱,完全不知道干什么,这种感觉有想死的心态,然后开着植地雅哉的据说有助眠作用的音乐,阿尔法波啥的,在半睡半醒中度过半个下午,情绪有所好转。所以起床,所以打开手机,找出一首,能愉悦心情的歌曲,就听到了这首张震岳的《再见》,为了聚集能量,开始端坐在电脑前码字。我有很多次经验,当你啥也不做,就做在那里随便写而写的,毕竟能让你大脑凝聚一处,写着写着,人就能缓过来。
《再见》这首歌的评论很多,然后热门评论,都是离别。都是他们念书时候的相聚分别,那时候多好啊,所有的都好,人们回忆往事的都是美好的片段,可是等他们回忆的时候已经不再年轻了。鲍勃迪伦唱到: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才能称得上男子汉,答案在风中飘。飘他妈妈的。人们就这样度过了一生,未怕罡风吹散了热情,万水千山总是情啊。
我对记忆开始怀疑,我觉得那些记忆不可靠。人们记住的是那时候的场景,实际上在当时也就那鸟样。2018年在困顿中的一件小旅馆,傍晚华灯初上,九十月的夜晚,广场上有人跳着广场舞,有排挡炊烟,我在有安全栏的窗口,突然听到人生风景在游走,每当孤独我回首,一下子没抗住,觉得冥冥中不知道哪个上个年代的人无意中按下了随机播放,无意中透过声波将这首歌送给我。然后起身,然后离开,开始继续游走。然后缓过来的时候,我居然开始怀念那些个日子,那些个有秋雨,梧桐树叶黄,街道早晨的冷空气突袭。
冰山下究竟美化了多少东西,我们能记得的片段又是做过多少修饰。旁观者和当局者之间的角度转化,我不知道,过往的经历塑造了你,就像你吃过的饭变成了你的肉,你就是现在的样子,我们矛盾,开始左右动摇,被欺骗,被洗脑,一切系统化,造就了一个简单却又复杂的自己,像是《楚门世界》中的那个哥们,记不得名字了。他走出去了之后会好吗?他去了哪里?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这是个问题,这是个问题。
北岛在《回答》里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哪吒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怀疑主义者,虚无主意者。
不对,世界有时候也看起来像齿轮,咬合的很好,看起来是务实派的天下,一切皆可设计。
有时候也是一代的迷茫和失落,是海明威的一代。有时又是嬉皮士文化的天下,放纵游走,乌托邦。究竟最后谁占据了上风?
现在的形态究竟是混合体,还是一个主流凸显,其它散落下去。
呓语乱七八糟连成一团,脑子开始不自觉的开始运转起来了,人也正常了。好了,继续干活了!
2020年5月31日下午17: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