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一面




理想主义的一大特点是极端,所以几乎很少成事。海瑞和张居正选一个当官,以前我选海瑞,现在我选张居正。理想主义的另一大特点是蛊惑人心,打着事实上你不理解或者半理解的词聚啸忠义堂。世界真实的一面永远是弱肉强食,是马太效应,甭管它表面上表现得有多温情脉脉。《教父》之所以被称为“男人的圣经”从开头的那个小故事就已看出端倪,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明白:棺材店老板包纳萨拉一辈子勤勤恳恳,缴纳赋税,努力融入“新世界”,直到他遇到不公正,遇到他极力想要融入那个“新世界”给他的反戈一击。然后退到旧世界,寻找“正义”。

公平和正义这样的大词,甭管你是不理解还是自以为理解,它的背后都需要大棒。不仅科学家有国界,科学也是有国界的。前段时间我玩股票,追热点的买5G龙头中兴通讯,动不动就一个美国制裁的谣言满天飞,然后直接就跪了。贸易战时中兴的确被制裁过,说是危胁美国国家安全,花了14亿美元和解,包括如今的华为也是这样的“当头一棒”,公平正义,自由贸易,在你企业横扫全球时当作价值圭臬,当作灯塔照耀星球,而自己一旦失势,所比之烂,过而无不及。

然后是字节跳动同意剥离TIKTOK美国业务。基本上就已经是没有底限了。你要说华为5G这种基础科技动了你的“标准”奶酪,这TIKTOK只是一个建立在你们两大系统上的一个APP啊,就因为发展得好?

我在《朴素的家国观》里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块立足之地”,理想世界里当然是“天下大同”,可是真的有天下大同吗?很大概率上,无非是在自己的立锥之地苟活而已,即便是飘洋过海,也无非是唐人街、中华街、厦门街,你从哪里来,聚到哪里去。

这也是我一直在想:钱学森为什么要回国?

还有那些回来后被整死的,再选一次,他们会作何选择?

世界之烂,无非是在东边死,还是在西边死,个人的选择余地其实很小。蝼蚁更小。

牛津通识读本《记忆》

友情提醒

1.笔记太长,阅读需谨慎
2.文末有广告

概述

我对人的记忆还是比较好奇的,我能记得最初的记忆是在一个黑暗房子里,门的角落有床。那应该是父亲当年开家具厂时的场景,但我不确定是否还有更早。另一个比较早的记忆是和我哥走在乡间路上,和另一个伙伴去他亲戚家,然后是围墙外有石榴花开,我迷路了,然后不知如何又回到了家。

这几年也明显感觉记忆力开始下降,比如早晨的一把刀,我明明记得随身携带,可是找不到了,转了一圈,在桌角边发现,从放下刀到寻找之间所发生的时间应该不足五分钟。可是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我小时候的记忆力是很好的,我从三年级开始就从没有为写作文发愁过,原因只是当年母亲买过一本作文选。在匮乏的少年时代,这本书翻了几遍,然后在之后的考试中,几乎大部分作文都是默写而成。

也看过很多关于天才的电影,无一例外,电影中的角色都有超强记忆力,甚至有照片复制般的记忆力。在背单词时,也曾看过关于艾宾浩斯的遗忘曲线,但从来没有践行过。天赋不天赋的我不知道,但一个拥有良好记忆力的人,应该不是一个笨人。

带着关于记忆力的好奇心,我打开了这本牛津通识读本《记忆》,想了解下,在关于记忆力这方面,科学上是如何做研究的,又有哪些可证伪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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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素的家国观


一个人从生下来,其实有很多属性是很难改变的。很难不是不可能,是很难,比如性别,比如国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到美国的唐人街,日本的中华街,新加坡的厦门街,小到国内的潮汕帮,温州帮等等。最近我在思考这样的问题:如果发生了最极端的情况:战争,我们何以自居?对,就是最极端的情况如同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那样,全世界卷裹到一起,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我们何以自居,或者说我们作何选择?

我没有答案,也没能力做一个思维明确的阐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块立足点,不管是愿不愿意,很大概率上,我会作为一个炮灰冲在自己的家国,倒不是粉红,只是没得选,这是我朴素的家国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