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我曾有过一段为期一个多月的出差旅途,在十月中旬,我来到LQ县,在出差目的地附近找了一间旅馆,宽带上网,免费热水。晚上九点有人敲门,我下意识的觉得会是特殊服务,人生地不熟的界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段来敲门,短暂的犹豫之后我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个20岁左右的姑娘,穿着鱼鳞片似的连衣裙,面相清纯,身材妖娆问我需不需要特殊服务,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煎熬般的几秒之后我委婉的作了拒绝,倒不是有多正人君子,陌生的地界孤身一人,云雨之后会不会有附加而来的敲诈,会不会因此染病都是我担心的问题,关上房门之后,我听到隔壁的房门也被敲响,短暂的讨价还价之后,我听见姑娘走了进去,那一夜过的相当煎熬。
2011年我换了份工作,混进一个管理组织,虽然担任的是一个小卒的职务,但是管理辖区的人对我们恭恭敬敬,秋天的时候,辖区的老总请管理组吃饭,我们一行十几个人在SSH区最大的饭店最大的包间,从东坡肉吃到醉虾,从王八盖子吃到黑毛猪蹄,开了36瓶的五年陈酿,酒醉饭饱之后老总提议去KTV娱乐一下,喝点酒唱唱歌有利于酒精挥发,所谓酒壮熊人胆,我们尾随着走进一家外观看起来像是主题公园的KTV,进了包间,随后就有人端来果盘和200ml 12元/瓶的啤酒,接着一水的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姑娘任由挑选,陪伴左右。虽然是600ml陈酿加身,但啤酒一瓶一瓶的开,最后我都记不清究竟喝了多少,我听见我们五十多岁的大领导搂着一个姑娘用公鸭般的嗓子唱着《毛主席的话记心上》,虽然是朦朦胧胧,我至今依然能记得他那如花般的笑脸,不多时我听到坐在我不远处的老总接了一个电话,随后起身离开包间,不多时带进来两三个还没换下制服的值夜班的警察,说是朋友,人多更热闹,有警察护航,随后的节目就更精彩了,从钢管舞到脱衣舞再到裸体姑娘的联谊舞,除了最后那么一下,服务项目应有尽有。
这样的事在我们日常的生活和工作中随处可见,最近的东莞在一轮强势的“扫黄打非”中几近“沦陷”,可是真的能“沦陷”吗?二千多年前,老夫子就曾高度概括过“食色性也”,整个人类的历史证明,卖淫嫖娼是不可能被消灭的,就像是烟草、酒精一样,弗洛伊德曾在他的《文明与缺憾》中提到“没有致醉物人类是活不下去的”,美国1920年颁布过禁酒令曾经做过尝试,可是结果是怎样呢?不仅不能像预期的那样净化道德情操,反而使买酒从地上转到地下,黑手党横行,酗酒更为严重,土木坛子在他的博文翻译了《阿姆斯特丹红灯区常见问题问答》面对同样的问题,看看国外又是如何做的。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