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这是一个似真似假的故事,故事中的张放“爱上了”一个看似没有主见的妓女,女人依附强者,男人爱慕虚荣,其实根本没有爱情,能力有限,加上写这个故事写的时间长了些,也头痛,索性就匆匆结束吧,欢迎提供发展情节。
[题记]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全是草原,这让我感到蛋疼。
[正文]双门楼的烛光忽明忽暗,你坐在一尊巨大财神的金身下,看着一个个袒胸露乳的姑娘走过你身边,地面红色地毯散发出淫靡的气息,檀木雕花绮窗下三三两两喝醉的嫖客东倒西歪嘴中哼着淫词荡曲,院外的黑夜,风裹着胭脂树宽大的叶片,你想起过路人从没有归宿,只身走出双门楼。
双门楼外是一片荒芜的原野,四月天气,下着小雨,你想起你开过的一家和双门楼一样名动京城的妓院,老鸨吆三声,龟公满地走,天下的男人不管他是落魄才子还是浪荡诗人,也不管他是英雄豪杰还是走卒贩夫,入得此门都要露出本来面目,一一拜倒在你招来姑娘的石榴裙下。
那时你有八个兄弟,他们在各行业如鱼得水,有大量闲置财赀。一天你们在百泉楼喝酒,老大感叹韶华易逝,青春不在,觉得此生活的不值,老六心领神会,说的确如此,家里几个黄脸婆蛮腰不存,皮糙肉厚,闺中房事越来越没有新意,老二附和说是惭愧今天出来喝这酒是因为在外别院找了个小的东窗事发,老五扼腕骂道吃不如偷,偷不如嫖,去他妈的,不能过就一个个给休了,老六连忙摆手不能,社会上都有身有份,休妻事小,跌面事大。老三指了指老大:老大镖局掌事,老二江东巨贾,老五盖世神手,老八一代名伶,咱们这些人合起伙来做什么事不成,怎么一个个混成这步田地?
你排行老九听完三哥的牢骚道是众位哥哥一事可解诸此烦恼,众兄弟抬眼望你,你说可在此间开一家妓院,众人各散财赀,招揽天下姑娘,百泉楼旁,万花丛中,远可观望潮涨落,近可览葡萄花开,众人都叹妙计妙计,你说大哥可远赴滇缅贵川,穷山恶水,生计所迫定有不少姑娘愿往,二哥可在江东弄些古董字画,稀罕物什,附庸些纨绔子弟的风雅,五哥可养一批打手管管日常营业秩序,八哥依旧操持本行调教入行的姑娘,最重要的你说,天下姑娘尽数不尽,怕是到时候众位哥哥身体抱欠,恐不久持,伤了众哥哥的心。众兄弟听完大笑,赞你才智卓绝,天下无双。说事不宜迟,立即着办。
你攥着上百万的银票,上下疏通,划定地皮,动土开工。春去秋来,南雁北飞,转眼一栋坐北朝南,雕梁画栋,前有宽敞名堂,后有洒落树园,东西号字房三百,耳房不胜的妓院落成。
那天阴云密布,乌鸡半飞,大哥从蜀中归来,这一趟镖招有上百位姿色上佳的川妹子,加之之前在滇缅地区不菲的收获,三百多人的后院队伍建成。老七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撇下手中差事匆匆赶来说要验镖,不多时其余众兄弟也都闻讯而来。
三百佳丽如水,浅笑轻颦,按照八哥的安排,分为“天下无双,冠艳绝伦”八个档次。众人中你看上了天字档的一位姑娘,等到众人各去验镖,你走进天字三号房。那时姑娘躺在床上,轻解罗裳,微露酥乳,你像是喝醉了酒,酡红的脸像狗露出的阴茎,骑到姑娘身上,姑娘起承转合,一一迎送,你微感失望。夜晚的风沉在窗外,事后你想要尽快离去,点起灯坐在床头穿起衣褂,姑娘坐了起来问你是否满意,有没有提升空间,能不能在此立足,你说不错,可以成为头牌。走到门前的时候,你回过头去望了一眼,烛光熠熠,轻罗小扇,姑娘委蛇凝目,盘坐床中。
不久之后,姑娘的确如你所言成为了头牌,那时妓院已名动京城,达官显贵,往来商贾都知道了天字三号房的姑娘,香有多少炷,银有多少两,哪怕是上去坐上一盏茶功夫的队伍都已经排到百泉楼旁。大哥游走于各个号字房,往来数月就差天字三号房,老三一直敦促说要大哥再去走一趟镖,老大一直拖延,说无论如何要上了天字三号房的姑娘才肯动身,结果从夏天等到秋天。秋天的一天晚上你喝醉了酒,在妓院厢房中喝茶,秋天转凉,膀胱收缩,你摇晃着去小解,看到大哥提着裤子从天字三号房的楼上出来,大哥仰天大笑,似足昧平生,像是有“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豪气。
大哥看到你在浇树,刚提起的裤子又脱下和你站到一起
“九弟,你是真有眼光”
“大哥,你也上了她?”
“哎,你干嘛打我?”
“你尿我鞋了”
“你什么意思,还来?”
“巴蜀你到底去不去了?”
“明天去,明天去”
丑时,你酒醒了大半,摸到天字三号房,烛光微弱,你再次坐在姑娘床前
“说实话,大哥有没有带羊肠?”
“没有”
“用藏红花洗过了没有?”
“没有”
你啪的一声打到姑娘的脸上
“你个臭婊子,你是我的镖,你是不是要乱我兄弟情义?”
“我就干这个的,大哥有需要”
“你接任何客人都行,我众兄弟你碰也不要碰。”
“这是明天的手牌单,单上有六哥”
“你要敢接,立马滚蛋”
第二天早晨,大哥带着人马三百,从京城出发,这一趟要三个月左右,一天无事,夜半时分,六哥在天字三号房前叫骂
“臭婊子,你什么个意思,我这手牌号也排了一个月了,大哥能上,我他妈怎么就不能上了?”
“这是九掌柜的意思”
“九弟,九弟,你过来”
“六哥,六哥什么事?”
“你什么个意思?”
“六哥,真没什么意思,要不这样,这有一节羊肠,你凑合着用用”
“为什么我他妈就要用这个,大哥怎么没用?”
“不是,六哥,我是怕万一有什么差池,乱了兄弟间的尊卑”
“放心,我这铳从不走火”
“我是说万一”
“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镖,六哥”
“我的镖不他妈也被三哥占了,我说半个不字了吗?九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这女人也不 是跟你过了门”
“我要纳她为小妾”
“九弟你这是疯了吗,她现在是最红的头牌,赎身费用你付得起吗?”
六哥悻悻走后,你再次走进姑娘房中,坐在姑娘床头,烛光微弱。
“你听到了,我要纳你为小妾”
“听到了,大哥不会同意的”
“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不重要,只要你能付得起赎身费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要跟你走”
“我是问你怎么想”
“我已经是这里的头牌,做我们这行的,青春饭吃不了几年”
“这么说你同意了?”
“可我也不想嫁人做小”
你再次感到失望,走到楼下的厅堂要龟公给你开了一坛酒一直喝到天明,等到门外的嫖客已经排到了一里多长,你摇摇晃晃回到家中,墨笔研磨趁着酒气休了大的小的,她们哭哭咧咧收拾细软骂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花园中早过了发情期的一只公鳖骑到母鳖的身上
“狗娘养的东西,中午烧了你炖汤”
你躺在水旁的躺椅上晒着清冽的阳光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一只腹部黑白相间的蛇吞了一只蛋,蛋蠕动到胸腔的时候憋死了,蛇吐着芯子僵直在草中,你大汗涔涔取出家中银票和地契,重新回到妓院拨开水泄不通的嫖客走到天字三号房,招呼龟公:“叫我兄弟们过来!”
不多时,除了大哥其余七兄弟围坐在姑娘房中的香案前
“我知道规矩,我已经休了家中大小妻妾,这是兄弟我多年的积蓄,我要赎这个姑娘的身”
“九弟,实话跟你说吧,大哥临走前已经有交代,等他回来纳姑娘为第八个小妾,这是契约,比你早一天”三哥道:“这是你最先挑中的镖,大哥没好意思对你说,这次去巴蜀再给你寻摸个好的,这姑娘你也别惦记了,这妓院能有今天,你也出了不少力,还有三个月,这姑娘,你的镖能享用就享用几天”
你感觉受了骗,走到姑娘前盯着姑娘:“这么说,你早知道了?”
“我不确定”姑娘说:“大掌柜的只是和我这么一说”
“这么说,你也愿意做小?”
“我不确定”姑娘说:“大掌柜的也没和我提起他的家小”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和我走了”
“我不确定”姑娘说:“大掌柜的在前,我听你们的。”
你感到绝望,只身走出妓院,九月天气。
故事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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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我有点迷糊。
文字凝练。故事情节似乎在隐晦的表达什么,但没明白在表达什么,也许也就是觉得这么写着爽。
隐晦的表达爱情,写的没觉得爽,只是感到自己无能无力的将一个好的题材写好而已,所以在开始部分,希望可以有人提供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