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诺贝尔文学奖,古是,中国
其作品在精神层面重构了一切物质世界,充满了抽象寓意和悲剧情怀。
演讲全文:
尊敬的瑞典学院各位院士,女士们、先生们:
很荣幸站在这里和大家分享我的喜悦,在我之前中国的作家中莫言先生和已故的高行健先生也曾获得过此殊荣。我记得莫言先生获奖后发表的演讲在国内公开后被指极为枯燥,为此昨天夜里我担心了一宿(笑声)。
我出生在上世纪80年代末,这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经济的急速发展给因为历史原因而极为贫瘠的土地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活力。我生活在的村庄是一个传统的手艺村庄,我们一个庄上几乎全都是木工,手工艺人群在中国是不断迁移的人群,但他们和天生流浪的吉普赛人不同,在中国,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这概念有世界共同的爱情,亲情和血脉传承,与世界不同的是:在中国血脉的传承依靠的是男人,如果你结了婚,生下孩子,如果是男孩则一家三代都非常高兴,而如果是女孩则完全相反,我小时候不止一次的听说老人将刚出生的女婴抛弃荒冢或者溺死水中,更残忍的是用农具将人身斩为两截,我这大半生中做过无数个错误的选择但很幸运我选对了性别(笑声)。因为人口的压力,中国在80年代初期将计划生育列入了基本国策,作为家中的次子,我的出生还是颇具挫折,我不止一次的听我母亲在生气的时候训斥我,说为了生我,家中的口粮和吃饭的方桌被人强行搬走,早知如此还不如扔了算了,所以能站在这里,的确非常幸运(笑声)。
我学会走路和说话都比正常人要慢,我能有完整的片段记忆是六岁之后,那时候我随着父亲迁移到中国杭州的一个小镇上,住在一间不足五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屋子里还住着另外两对夫妻,有一扇窗户,窗户外堆满了黑色的煤堆,不远处是整天轰隆隆的蒸汽锅炉。父亲早晨上班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将我一个人丢在屋子里,时间久了之后我学会了一种特殊的技能:能一整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会对着一只被我玩弄死的蟋蟀说一天话,或者用手指头在水泥地面上不断的画圈,屋子外有一条河流,我也时常坐在河边长满青苔的石阶上发呆,可能是因为缺少交流我特别爱说话,遇到陌生人总是喋喋不休,这种现实境遇和天性在我以后的生活中越来越强烈,世界像一张网,它总是将我网到孤独的境地,而这种境地又特别的激发自己表达的欲望,我想这或许就是我一直写作的动力源泉。
一开始我写我身边熟悉的人和事,但这些素材很快就不够用了,我尝试转化了手法再将这些人和事抽象化,像是数学中的模型,一栋富丽堂皇的房子投射到设计稿上仅仅是圆形,正方体或者长方体,这种手法并不新鲜,如果你们欣赏过毕加索不同时期的自画像很容易瞧出这种伎俩,这种手法也没坚持多久,因为这种简单的抽象组合越来越不可避免的陷入了重复的陷阱,和绘画相同,线条,色彩一样,如果表达的主题雷同,那多半没有多少惊喜。我陷入到和许多作家相同的表达困境。
如果你们了解中国,你们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度,佛教传入的时间最久,但它从没有在中国结出信仰的果实,你们来到中国也会看到许多和印度一样的庙宇,但它完全变了形,它只是人们获得某种现实物质的手段,在中国有一句谚语“临时抱佛脚”,你遇到了不可解决的困境,你想到佛,困境解决或者没解决你很快就又会忘记。基督教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它很多时候的作用是治病,你患上了一种不可治疗的绝症才会走进教堂,中国人更注重现世世界,这多半是儒家思想根深蒂固的果实,但总有异类像是信仰里的异教徒,在我接受基础教育的少年时期,我迷恋上了道家的御风飞行,隐居,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其争的思想,这在现实生活的表现往往是没有进取心,没有追求,随遇而安,得过且过,在常人看来是完全的不作为,好吃懒做,人是群居的动物你不可避免的受到来自儒家传统思想统治下的指责。因为你的“不作为”你物质的生活无法满足,因为“指责”,你精神上苦闷,你难免出于动物的本能想要逃离。
可逃到哪里去?
中国的武侠小说常常感叹:“天下之大,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所以我只能懦弱的躲到我创造的世界里,《圣经》中主用七天创造了世界,释迦摩尼广大佛法描绘了涅槃后的世界,在我创造的世界里,苹果树长到了天上,血液是蓝色的,雪花像一片片树叶,人们不再直立行走重新退回到水中,而水围绕着苹果树旋转,人在一层一层的螺旋中长出尾巴和鳍。我想在现实的世界中模拟出另一个世界,为什么雪花非要是白色,为什么血液一定是红色,如果红色是蓝色,而人又是脊椎爬行动物,这就是重新选择我写作的路径。这种念头最先起源于卡夫卡的《变形记》,后来又在中国早逝的诗人海子所创造出来的情感诗句的土壤中生根,在佛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描绘的世界找到一切重构的框架。
我有天生的悲剧情结,这源于我能看见时间的流逝和人衰老的本能,事物从诞生伊始就开始趋于没落,我觉得死亡是悲壮而令人神往的,但在中途却是佛教所宣扬的“众生皆苦”,我总是悲观的看到大厦将倾,烛光寂灭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刻。也许有希望,也许没有希望!谢谢大家。(掌声)
牛逼的无以复加,所以无法赘言了。
回过头来,默默的看着你,觉得还是要说几句:本文翻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即2027年以前获诺奖的不只是高行健和莫言,还有一个如雷贯耳的鹤立群。
惊天新闻,中国作家鹤立群在获奖前夜,心脏病突发不治身亡,终年38岁。据悉2025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本来授予中国作家,诗人鹤立群,以表彰他在诗歌领域的杰出贡献,但在领奖前的一夜因为太激动,心脏病突发,瑞典文学院紧急召开会议,决定将这次的诺奖颁发给苦等了三十年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痛哉,痛哉!
哎呀我操,尽情意淫吧。不过话说,写得倒还不错。关于括号里备注,实在是传神之笔。
我是个开始注重细节的人!
牛逼哒哒的。
意淫得漂亮!~
那我再意淫几篇。